“下次喝中药也不需要加糖了？”他接着问，眼角带着一抹兴味。

“没什么问题，”韩目棠环抱双臂，“还是老结论，祛除脑袋中的淤血，她才会恢复记忆。不祛除淤血的话，她可能不定时的头疼发作……”

她必须马上离开。

沐浴乳的香味瞬间填满她的呼吸，是栀子花的味道。

“姑姑。”章非云来到她身边。

许青如点头：“跟韩目棠是一个博导毕业，算是韩目棠的同门师弟。”

“我没有在等，是因为她回来了。”他回答。

或许是因为她时常想起他，所以大脑受到刺激，释放出一些与他有关的记忆。

这时，祁雪纯的手机收到一条消息，她低头一看，眼波微动。

她的手紧紧抓着牧野的衣服，只有这样，她才能抗住身体一次又一次的疼痛。

她依言去浴室换上，然后转身看向镜中的自己……俏脸登时红透。

他下了车，绕过车头打开副驾驶位的车门，双臂一伸便将她抱起。

罗婶笑道：“补脑子的，我炖了五个小时，你快多喝点。”

他浑身微怔，仿佛刚从沉思中回神。

“我想了很久，不让他知道是最好的办法。”她说。

祁雪纯又打给了司俊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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