夫妻伦理学
康瑞城看起来是在牵着佑宁，但实际上，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在控制许佑宁。
沈越川给了萧芸芸一个鼓励的眼神：“我也觉得你可以通过。”
康瑞城拨通方恒的电话，粗略说了一下情况，方恒很快就明白事情的始末，开始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，总体的意思和许佑宁差不多。
当然，高手从来都是低调的。
许佑宁本能地拒绝看见穆司爵倒在血泊中的场面。
可是，芸芸是越川的妻子。
沈越川有些懵，或者说反应不过来他上一秒还和萧芸芸你侬我侬，下一秒萧芸芸就消失了，这算什么？
“……”
但是，只要他身边的这个人不变，一切都无所谓。
“我才刚回国，本来不想跟你说这么严肃的事情。可是我家老头子派我负责你的案子，我没办法啊！老子纯属被逼的！”
“嗯？”萧芸芸歪了歪脑袋，不解的看着沈越川，“什么事？”
萧芸芸对陆薄言手上的东西没兴趣，哭着脸委委屈屈的看着陆薄言。
“你确定？”许佑宁做出质疑的样子，循循善诱的问，“城哥没事的话，心情为什么不好？”
“……”萧芸芸终于反应过来，恍然大悟的看着沈越川，“你的意思是，佑宁没有任何消息，就代表她回去卧底的事情还没有暴露？”
“芸芸，我只是关注一下行业动态，跟你看医学报告一样。”沈越川煞有介事的解释道，“我好不容易休息一段时间，怎么可能还想着工作的事情？”